【脑洞产物】柠檬
*可能微量Mordo/Kaecilius。到底有没有平心论证（？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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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每天都来这里看书？”
“是，”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，揪到了我贴着后颈的头发。我耸耸肩，手上动作只是稍微一顿，依旧若无其事地捏住书脊，把那本古书往外抽。“没人规定不能。”
“的确如此。卡玛泰姬没有规定，只有你愿意或者不愿意。”
“一切都得是关于卡玛泰姬吗？”我莫名地对他发火了，“不能是关于你，或者关于我？”
“那就问一个关于你的问题。你在找什么吗，Kaecilius。”莫度的右手撑到书架，于是抽出一半的书又让他推回空位里。
这可不是一个问句。
“第一，我不知道你从哪学来的，扯师弟头发的习惯；”我轻轻侧了侧头，把扎起来的发丝甩回身后去，然后弯起食指和中指，虚画了半个引号，“第二。古一的藏书室，不存在’禁书‘。因为这世上没有被禁止的知识。”
“黑暗维度。”他收回手，脸色阴沉下来。
“例外”，我脱口而出——莫度一言不发地拿起一本硬皮书。在它拍到我头上之前，我改口成了“我会留意的，每个法师都明白”。
“…我只是想学习更多。”
我趁机把那本差点变成教鞭的书也抱在怀里，阅读这种事，左右是不嫌多的。
“…兼具天赋和求知欲的家伙全是怪物。”莫度似乎认同了我的解释，不过下一刻，他反手一指：“那你为什么，从进来起就一直拿着那块柠檬。”
“…你怀疑我用柠檬打开黑暗维度？“
“只是好奇，像你对古一没教过的所有东西好奇一样。”
“好吧，”我深吸口气，把那三分之一个柠檬平放在古木桌子上，“我不知道该拿它怎么办。…我很后悔今天早上在茶水里加柠檬片。Mordo——柠檬要是能自己蒸发掉就好了。我不想看着它。”
“不用看着，你可以直接扔掉。”
“我会不由自主地去想象。”我瞪大干涩的眼睛，默然望着他。“我害怕看见东西腐烂。活的死的都怕。“
我远离柠檬往他身边靠拢，他习惯性地拍拍我的肩，扯扯我脑后的低马尾。不过这一次，还有一个注视疯子的眼神——诧异和一丝丝的怜悯。…也许我真的疯了。我经常做重复的梦，阿德里亚躺在黑色的棺材里，像活着的时候一样和我说着话，她的脸却在逐渐腐烂。
她说她不想这样，她让我救她。可我连一块柠檬都对付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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